“嗯？”
溥仪挑眉，也察觉到了一丝异样。
目光转而看向郑直。
业莲教主也是微微皱眉，不过，他并没有当回事。
反而冷笑一声：“将死之人，还在大放厥词。”
倒不是他嚣张，主要是此刻的郑直，几乎油尽灯枯，他实在想不出，都这个样子了，这个不正常的小子，还能怎么翻盘。
“郑直？”
袁依依轻声唤了一声。
不知为何，她忽然有种感觉，眼前的少年，在她眼中，是那么的陌生。
完全变了一个人般。
但“郑直”却并未转头看向她。
而是淡淡道：“可想再见我演示一遍大周天血阵？”
闻言，袁依依满头雾水。
大周天血阵，不是早已被毁了么？
“这小子在疯言疯语什么？”
业莲教主眉头皱的更深。
不过，此刻的他，却已无心看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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